2011年11月29日 星期二

One Last Rose

睇騷睇尾場這個不成文的規還是有它的道理

回歸基本計劃中的沒有嘉賓,有的繼續是一隊帶來了許多驚喜的和音與樂隊,還有一個high爆的楊小姐赤著腳周圍勁走勁走勁走,一如以往地全心貫注感情地甩著歌詞演譯十六年來的部份classic side cuts,一首接一首,中間夾雜著跟歌迷搞gag逍遣和多謝多謝多謝在她一路走來對過她好的人無論是稀客是友誼萬歲,安歌時段更賣大包多唱七首包括新紮師妹Ⅱ的插曲《咬唇》以及茫茫滄海中超難得的遺珠《我不要你愛我》,最經典是連今年的主打《火鳥》的歌詞居然都要靠ipad XD

2011年11月27日 星期日

When Minor Becomes Major

青芥先生反問得妙,不派上流行榜競逐的歌曲是否全都製作參差?
當這是很多人心中的印象時,究竟該檢討的,是負責production的人,還是買了專輯只顧loop大路歌的樂迷呢?
難道歌的好壞,分別在plugged與unplugged?

Minor side cuts VS Major classics,幾場下來的recorded live performance,聽得很激動。
《勇》《寒舍》等等等等我真的沒當過是minor,但《字跡》《洋蔥》《藍與黑》《魂斷威尼斯》真是越聽越有味道,精彩和耐聽程度比從前聽CD版更甚。

不過楊小姐可否全場都赤腳呢,一懶勁穿起超高踭來回行三次便兩絆一仆,大家的心臟沒那麼強。

第三場有阿嬅田姊弟檔唱《亦舒說》已經是超大的驚喜;
結果第四場座上客Eason又一次逃不過被Fa迷勁hur上台的命運 XD
觀眾high爆starhall,可是我想唱片公司老闆認真是又好笑又頭痕:
天啊今次又會罰幾多錢... XDDD




若問世界誰無雙   多麼感激竟然有一雙   你倆

每每光看著這一對兒站在一起就夠高興感動了。

2011年11月25日 星期五

Something of lasting worth

人在外地,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年沒看過演唱會現場。光是這兩年已錯過不少機會,草蜢的Gra25hopper、林憶蓮的MMXI、Eason的Duo(將會在英國開show是天大喜訊,斃在搶不到飛!)、許志安的On & On、蘇永康的那誰、Joyce的第一個音樂會、明年年初Edmond的Big Man(、還有黃子華的娛樂圈血淚史Ⅱ和敢愛敢做、棠哥的再見別離時、還有其它舞台劇)... 一直唯有靠粉絲團的「偷偷地、不知不覺、但又光明正大」攝錄的紀念品止渴,又或者求神拜佛之後會出DVD。

唉。

比起07年All About Love,還是10年Ladies and Gentlemen,楊小姐今年參與的兩個小型音樂會華星三寶Music is Live和這次的Minor Classics更是大震撼。婚後如大家所指狀態大勇,演唱水準和表達層次均眼前一亮,加上楊小姐向來拿手在歌中投放感情,Edmond的major classics《纏綿遊戲》《好朋友》落到楊小姐手中成了驚喜,自憐自嘲的連眼神都教人心疼。


當然,三寶拉闊不止音樂精彩,有個吹神又怎可能沒水,楊小姐在呻兩位男士「激死人」,哈哈這不應該是Edmond的心聲嗎:楊小姐說過從前新人時期Eason就很會推波助瀾,讓她多說多錯陪他一起錯,到今天我想說好像調了角色,推的變了她,助他主持了足足一粒鐘吹水晚會(我不下十次極有大嗌「天下無雙」的衝動 :P),由chok神到華星到安仔到其實我記得到華星到東方新地到撞鬼到三寶生涯到拔河到華星到滾再到chok神,兩個人狂鬥嘴一直到Edmond開聲「妳唔好再問佢『點解』喇,佢唔停架!」;也因如此吧,不少人覺得三寶中最穩重的Edmond風頭較弱,但事實上看著期間Edmond一次一次硬兜救場的爆笑度可不失色。更何況這個舞台絕對需要一個沉著應付的人,在唱《滾》一曲時一貫活潑神經刀的Eason扮勸交又惹得她笑至心散而發台瘟甩歌詞,猶幸伙拍著這個可依靠的師兄,「我見到千嬅有一秒眼神慌張,跟住咪指指自己,定D黎,我係度,到我入,唔駛驚」「最勁係Edmond get到!」,一首鬧交歌中竟有這幕默契窩心!


至於前晚開鑼的MC,一開波便來難得live perform的《河童》「但我願與他擁抱   令這世別凍」,不冷不冷,可是雞皮全數起立,還像是看到了一個年輕得可以的自己第一次購入專輯便是收錄這首歌的《miriam》!之後隨著《一個人的童話》《民間傳奇》《寒舍》《稀客》《超齡》《勇》諸如此類我曾經懷疑可以算major但實質被歸類為minor的好歌、一些認真minor(看到rundown裡有一首《心魔》,沒甚印象,努力找尋試聽當中!),像是坐了一趟時光機,回望楊小姐表示有些歌只明白四成歌詞的少女年代,那時的我何嘗不是逐隻字都識讀可是對全篇歌詞的故事零理解,到刻下她心如水 —— 能載舟的化又得、要覆舟的不化又得,得咗。例如楊小姐在電台節目宣傳時不斷說要翻案而終於成功過堂的《私奔》。在《少女的祈禱》,到 L & G尾場上圓滿版《飛女正傳》的路線圖裡,這首歌彷是真真正正的飛女前傳,這天再演譯有種很爽的說服力量;沒有這份骨子裡的任性,主動追尋嚮往渴望,怎可能成就一次轟轟烈烈繼而在萬人豔羨祝福下真人上演「抱著你不枉獻世」。


喜歡一個歌手以及支持其專輯,自然認識熟悉其中side cut。看以上都猜得到,個人偏愛華星三傻,而side track方面無疑是無雙兩位的較為搶耳容易上腦,以致認為楊小姐的小經典中精華實在太多,頭兩場rundown不足以囊括,好似《Single《燭光夜》《缺陷美》《塔羅迷》《友誼小姐》......... 希望之後幾場有得聽!不過聽到《零號》《深息》還有是日special《我是羊》已經忍不住歡呼!正啊!!


沒有從她一出道便跟隨足十六年,但只是在宿舍聽著影片裡一首又一首的遺珠又看到很楊千嬅的豪邁笑語vs泣不成聲,自己實在搞不清笑好哭好才恍覺坐上這小飛俠飛氈已經十一個春夏秋冬。


何必再說那些年某月當天,現在以後也是我的經典。

自十歲起,心早給妳,楊小姐。


2011年11月17日 星期四

夜所夢の願了(番外)

柔柔,這個是誰啊?這個是肥契媽… - 鍾國棟一手抱著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女孩,另一隻手指著他兩點鐘方向「潮」氣不減的女子。

不是~ 是瘦契媽~ - 快滿三歲的鍾思柔笑得甜甜的,反駁也奶聲奶氣。

聽到沒有!柔柔叫我瘦契媽啊!跟你女兒學習一下喇老闆!! - 白玫瑰給乾女兒寵愛的笑呵呵,其間橫了鍾國棟好幾眼。人家只不過婚後一直都很開心所以心廣體胖了點點而已嘛!還是小思柔識貨。

柔柔哪這個又是誰呢?是肥姨姨… - 直接無視玫瑰意氣風發,這回鍾國棟指了指他十點鐘方向。

不是~ 是瘦姨姨~ 肥的是她肚裡的BB~ - 鍾思柔攤軟在爸爸懷裡,吃吃笑地給他仔細解畫。

棟哥,不要怪我,但我真的覺得玫瑰姐說得沒錯,你應該學學柔柔的誠實厚道。 - 望著被姨甥女哄得可樂的海兒,何家明托一托眼鏡,對鍾國棟睨視裡「等下你就知味道」的威脅怕都未怕過。說他日後孩子的媽媽肥?哼!

柔柔,來,來婆婆這裡。這個人是誰呢? - 霞姨也忍不住要落場玩,於是讓聰明可愛的孫女小小地躍下爸爸的膝蓋,到她身旁去,然後便伸手一指…

傻爹D~! - 滾了滾跟她媽媽一樣又大又明亮的眼睛,鍾思柔脫口喊出答案,說時更給他自信地指著她口中的「傻爹D」。

開飯了! - 一直忙於廚房大顯身手的岑貝兒捧出佳餚,擺放好抬頭便看見妹妹扶著胎腹在顫,妹夫幾乎滾下沙發,玫瑰拉著思柔仰頭歡呼地向她走來,媽媽跟唐uncle笑之餘不忘給她示意有個一臉被打敗的鍾先生…

嘩正啊!好香… - 說罷白玫瑰衝上前,瞄準貝兒最拿手的菜心炒牛肉…… 啪。

白玫瑰!洗手了沒有! - 叫得廚神當然並非浪得虛名,時間還是絲毫不差地把魔爪打拍掉。特別是有了思柔以後,貝兒更加打醒二十分精神,不能讓她女兒這個忠於自己隨性得緊要的契媽成為壞榜樣。

現在去!即刻去!貝兒妳要等我!… 喂何家明你… - 一枝箭似的飆向洗手間,玫瑰被家明擋在門前不許前進,原因淺白,因為他要先讓他的親親妻子先用。結果到海兒洗淨手,兩隻怪物仍在門口左眼瞪右眼。

柔柔乖,我們也排隊洗手去。 - 唐福拉著鍾思柔的小手,到廚房去會合妻子。

貝兒… - 說起來,他老婆不就是最常用「傻」字在女兒面前形容他的人,就因為他由得思柔把他的第一代雪梨智能手機當玩具扔上扔下,肉赤(雖然已算舊)卻每每都捨不得出聲制止。所以,趁著有個幾分鐘其他人都不在客廳,鍾國棟先生抱著一副剛被欺負了的神情黏到她身邊,能撒個嬌都好啊。

點啊傻爹D。 - 他還來不及噓一聲,貝兒一抹笑意便直接讓他舉起雙手投降,嘴噘噘地埋坐等開飯去。廚房沒有隔音,她當然全聽見了,忍住沒當場笑一份兒大概已經很給他面子。然而在吃甜品(是思翰的拿手好戲鴛鴦蛋糕,家明海兒從新店買來的,衰仔弄得比以前更極品了)途中,貝兒低頭不知跟女兒說了些什麼,鍾國棟為意到有特別的時候,思柔已經滿嘴慕絲的貼上了他臉頰。

嗯!柔柔最喜歡傻爹D了~ - 有女兒這一句,鍾國棟哪顧得上臉上甜膩,他還得考慮今晚洗不洗臉;傻有傻福,能做鍾思柔的傻爹D,幸福得不得了。

爹D也最喜歡柔柔了~… 那媽咪怎麼辦? - 摟過女兒幼小的肩膊又臉貼臉的蹭啊蹭,鍾國棟瞥見一臉滿意的鍾太太,一遇上他的視線便轉頭又送了一匙蛋糕進口,裝出她什麼也沒做過的模樣,唯她唇角揚起得太過滿足得叫他再生心動,於是這次換作他在女兒耳邊以全圍人都聽得見的聲量問道。

誒不用了,我才不呷這種醋。 - 貝兒雙手齊出地抵擋兩側要襲來的吻,對女兒還是輕輕的柔柔的,對玫瑰可是沒此優待,如同她倆都未嫁人之前瞧一眼都不用就一掌推出去了。傻爹D這稱號,貝兒深知丈夫不大介意,他不滿噘嘴較為是因為家明他們笑得太誇張所故;她剛剛也只不過跟女兒說「爹D話,剩下的蛋糕全部留給柔柔明天吃,好不好啊?」而已,反正鍾國棟的確會這樣做,那就不算行賄,而主動送吻,不是她的主意呢…

是用不著呷啊,因為柔柔媽咪已經有一個最愛她的鍾國棟了啊。 - 聽時遲那時快,岑貝兒回過神來才發現女兒經已被喚走,面前變了某個傻爹D,大手伸到她的後腦枕,口含著一口蛋糕,猛地撞過來…

傻?四眼女婿這個答案一流! - 霞姨做評述似的,一邊說一邊看著大女兒哭笑不得地應付鐵了心不放嘴的鍾國棟,唐福也唯有在旁搖頭陪笑。

柔柔,聽姨姨說,很簡單,叫妳的傻爹D傻媽咪多生一個像妳般聰明的弟弟或妹妹就好。 - 說罷海兒也分不清自己在開玩笑還是認真要求 — 但見到家姐姐夫的狀態,要是下次聚餐便再宣告有喜,她還真的不會覺得驚奇 — 只見小姨甥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甜甜笑,接著學家明把耳朵往她肚皮貼過去,又對她肚裡的寶寶說「BB我們很快見面嚕」,可愛得她和家明不禁相視笑了。



夜所夢の願了

獨立屋三樓的小陽台上出現一位男士,戴著一副配備矯正弱視及近視的粗框眼鏡,抬頭望著萬里無雲的晴朗夜空貪婪地作深呼吸。室內傳來開門關燈的聲音,沒多久,他剛洗好澡的妻子也走了出來會合,就站在他身旁。

「今晚的月亮,好像... 特別圓。」

他輕輕擠了擠眉心,又對她笑了笑。大概是久違了,不自覺在那份美上多加了幾分難能可貴吧。

「是呢。好久好久沒看過這麼大這麼亮這麼圓的了。」

一身純白色無袖睡裙的她瞧著柔和的月色,滿足地讚歎道。

「唔,妳也很圓...」

「鍾國棟!」

他一邊說,一邊以手比著打量她的頸部以上,不出他所料耳朵迅間又接收到自己被呼全名的訊號,大腦內的視覺皮層也檢測到一雙轉向他半瞇起來的眼眸,啤得很「恆」地,極力想要表達他得罪了她的氣息。可惜他只有更覺得這份她供他獨享的難得稚氣很是可愛。

「我都未講完 \(^3^)/」

「... 難道還會有好聽的麼。」

望著他俏皮得逞的模樣,她知道自己不會忍得住笑意,於是撇過了頭,繼續鬥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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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棟...」

聽到離他最接近、就在他旁邊的兄長期待的叫喚,他視線向著十二點鐘方向眨眨眼。

「二叔啊...」

聽到兄長身後的大嫂一貫關切的聲線,他焦點還是沒偏沒倚,眨了眨眼。

「鍾國棟你別嚇我們喎...」

聽到大嫂身後的瑪莉依然不經修飾直說憂心,他事不離三,再度眨著眼睛。

「............」

聽不見瑪莉旁邊的人兒發出任何聲音,他用不著再眨動眼睛,光線漸漸被習慣,視野稍許模糊,但他看得見她的心懸了在半空。

「醫生,你明明說我弟的手術很成功,究竟...」

站在他另一邊的醫生手上還拿著拆了下來的敷料、被緊張追問之際,他準確無誤地捉住了鍾國柱的手臂,才往哥哥驚愕的臉上對焦。

「醫生的手術真的很成功,大哥。」

「阿棟你... 你見到了...!」

「太好了二叔!」

「差點被你嚇死喇!」

「............」

給哥哥大嫂和瑪莉肉緊抱擁或是握手之後,他才從診症室的臥墊上躍下徑直朝十二點方向邁上一大步,望著反應不過來的她,兩手溫柔地覆上她的臉蛋。

「... 妳瘦了,雙下巴不見了;雖然光是看的話,是真的不會發現它的存在......」

左手指頭輕輕的捏過她的下鄂,無意中感受到了她頸上略嫌急快的脈搏。

「就如若然沒有摸過,怎會清楚妳的皮膚滑不溜手...」

另一手沒有停過掃撫她右頰的動作,說時遲那時快又見淚水跣腳,潤濕了他的指尖。

「不過妳這顆保齡頭,眼看還是手量也是不大可能有異議的了......」

失去視力,遂得倚賴其它感官的敏銳度增強和年月鍛煉以作彌補,足以存活,但揣飾的世界差異不是一般的大。今天重拾即時影像色彩長短深淺遠近,又哪裡是「一切回復正軌」便總結得了。這七百多個日子,他過得不比普通正常人含糊,充實積極地延續他的打不死,當中正能量,來源自她的信望愛:在她的體貼和了解下,他有充份的自由和個人空間,其餘的時間裡享受跟她纏伴;爭辯少不了,如他給她的中菜館所起的名字,「誰家灶頭」無煙火,但畢竟他對吵鬧甚有見解心得而她亦師承他門下,避免火災不成問題,主人房倒是偶爾被諸如此類的情趣提升了溫度......

可是這剎,欣喜感動之餘竟然還是混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 他的影像記憶,最後停留了在老地方碼頭,互道上的一句「再見」裡是有多不甘多痛。

他沒料到,相信她也是,當他再「見」到她的時候,她樣子沒怎變化依然頭圓圓眼大大,但她已是他的鍾太太,還懷了他們的孩子,即使才剛九週的小腹未見隆起。

「鍾國棟...」

她應該瞪他的,卻連把他的名字喊得兇一點也辦不到。咬著唇,手指不敢用力似有若無地遊劃著他的右眼眼眶邊緣,由得好些不斷往下掉的淚水流進兩邊剔起的唇角。他望著眼前笑著哭哭著笑的她,暫且捨下吃她臉蛋豆腐的機會,兩臂把她摟到懷裡。

「以後真的能夠跟妳一起看天看地看花看草看相看我們的寶寶了。」

他在她耳邊軟軟地唸道,她的頭點得鄂骨一下一下挫碰他的鎖肩。他微微退開,要再度望進她的眼裡。

「但最重要的是,我看見妳了,鍾岑貝兒。」

聞言她更截不了淚也止不住笑,頭一栽又往他寬厚的肩膊埋去。唉喲害他甫重見光明便得直直看著她這般失控,這世界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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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不好聽的問題,重點是真相。」

「快啲喇~」

她撒笑催促,瞄見他突然認真起來百般深情的凝視,她也不住閉氣靜待。

「我是想說,我的太太,很『圓』美。」

「噁...」

「喂我可是真心的啊。」

她輕輕掃掃胸脯回氣,才一臉嬌嗔又好笑地望進鍾國棟一雙靈魂歸位的明窗,此際正被他無辜的瞪得老大,內裡滿滿有神地閃爍著一點點不滿意但對著她便自動悉數作罷的納悶。

只見她笑了出聲,一對小手環上了他的脖子,輪到她唇貼近他的耳廓。

「我知道。但老公,我也沒法啊,寶寶不過真心作悶想吐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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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波鞋走天涯 ———

這晚是農曆十五。
經歷過兩年光影人生,慶幸有天「守得眼開」,更是沒有擇日卻巧合遇「見月明」。
夜空之下,滿月在上。
很美... 很圓... 
柔軟... 還帶暖...
原來毋需仰頭瞻望,時節又何須執著計算。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 完 —